大抵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部吉卜力動畫,適逢日本動畫大師宮崎駿執導的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動畫長片《蒼鷺與少年》在台灣上映將滿一年,近日台灣電影公司「甲上娛樂」宣布,記錄《蒼鷺與少年》完整創作歷程的紀錄片《與夢前行 宮崎駿:蒼鷺與少年創作全紀錄》將在10月10日登上台灣大銀幕,惟香港未有上映日期;而《蒼鷺與少年》亦將在10月7日上架Netflix。《與夢前行》是日本NHK製作團隊和導演荒川格透過長達七年獨家跟拍,揭露宮崎駿在吉卜力工作室的創作過程,同時記載他投入動畫界61年的人生點滴,穿插吉卜力經典動畫場景及對白,讓觀眾深入了解宮崎駿一直堅持的創作理念與人生哲學。
近日M+戲院上映陳上城導演的首部紀錄長片《只是影畫》,是為拍攝團隊以三年多時間訪問香港著名藝術家楊東龍的紀錄片,當中記錄了他於2021年在香港刺點畫廊舉辦個展「日課」的過程。搬金字塔的螞蟻認為若觀眾能夠理解文字和影像是兩個語言系統,而楊東龍不會用文字去解釋畫作的話,那麼觀眾便能察覺電影頻頻出現導演提問,而受訪者沉默問的畫面,是一種失效的言語溝通,二人是各自利用影像媒介去對話。
隨著香港人口持續高齡化,未來長者人口將迅速增加。儘管政府和各社福機構提供醫療福利,但對長者精神文化生活的關注仍顯不足。譚偉峰介紹中大發起的《藝術與年長》計劃,當中以戲劇工作坊、紀錄片等藝術形式建立互助文化平台,豐富長者晚年生活,讓長者體驗和探索藝術。計畫核心為紀錄片《藝術老友「紀」》,以11部短片記錄長者在藝術中重拾活力和自信,並展現其獨特魅力,宣示「藝術無界限,能夠被各個年齡層的人所擁抱。 」
第77屆法國康城影展近日開幕,中國著名獨立電影導演婁燁亦憑著偽紀錄片《一部未完成的電影》,相隔十二年,第五次參戰康城影展,並入選特別展映單元,放映後更有觀眾以中文大喊:「婁燁中國最偉大的導演!」《一部未完成的電影》亦因為拍攝了武漢封城期間的真實場景,引起了爭議,電影至今未獲中國大陸的電影公映許可證,在「豆瓣」的影評也全被刪光,內地影迷皆料無法在國內放映,如今幸得以在康城影展上展映。
《給十九歲的我》上映後掀起風波,背後其實留下諸多重要思考,去年6月一眾紀錄片工作者出席討論會,深入論述拍攝與被拍攝者之間的倫理及權力關係,以及同意與授權的問題,以上由黃珍盈和劉坤濤紀錄及整理,收錄於電影評論學會回顧書《香港電影 2022》一書。有見紀錄片的議題未有更多後續討論,刊登此文不求爭議,只求引起有長遠文藝價值的討論,望社會與文化界能以更多元開放理性的方式討論,令香港紀錄片有更健康的發展。
由許鞍華執導的紀錄片《詩》今日正式上映,《詩》共分為三個部分,第一部分短訪淮遠、飲江、鄧阿藍、馬諾,談詩是甚麼;第二部分篇幅最長,專訪黃燦然及廖偉棠,談他們對詩的態度;第三部分短訪年輕詩人黃潤宇,談詩的功能。自小愛詩的許鞍華即使執導多年,仍深深地覺得:「詩是很難講的。」
移居西班牙的前央視女主持兼記者柴靜沉寂多年,推出關於歐洲恐怖主義的紀錄片《陌生人——對話聖戰分子》。Sir. 春風燒看畢心生敬佩,又心有戚戚,不禁思索生活安定的人為何成為聖戰分子,只剩下一張殘暴而狂熱的臉。他又認為在文明世界中,用常識、理性和人道主義對抗狂熱,在求知和接觸個體認識自我以及周圍的一切,以此抵抗各式各樣的蒙昧和狹隘,是每個個體的責任。
「第60屆台灣金馬獎」頒獎典禮於11月25日舉行。週二(3日)公布各個獎項入圍名單,香港電影獲得多項提名。包括被選為今屆「香港亞洲電影節」開幕電影的《年少日記》及《白日之下》,分別獲得五項提名,為今屆獲最多提名的香港電影,其中《年少日記》更成功入圍「最佳劇情片」。今屆金馬影后有兩名香港演員同時入圍競逐,去年憑《緣路山旯旮》入圍「最佳女配角」的余香凝,今屆則憑在《白日之下》中飾演記者成功入圍「最佳女主角」。本身為填詞人的鍾雪瑩,則憑《填詞撚》首度入圍金馬影后。其他獎項方面,由許鞍華執導,以香港詩人為主題的紀錄片《詩》,亦成功入圍「最佳紀錄片」。
談起在巴黎取景的電影,你會想起哪一部作品?是《斷了氣》、《天使愛美麗》、《日落巴黎》,抑或是《情迷午夜巴黎》?不論是尚盧·高達,還是活地阿倫,在大師的鏡頭下,巴黎總是充滿浪漫迷離的愛情與邂逅。不過,在電影中的浪漫之外,對於成長在巴黎的孩子,又會怎樣看待這個他們身處的社會?由香港藝術中心舉辦的「持攝影機的女人:女性電影攝影師作品」,當中放映的紀錄片《給現在的我》,導演走出想像中的浪漫巴黎,把攝錄機交給在巴黎「危險禁區」中生活的學生,以他們的鏡頭向觀眾呈現不一樣的巴黎故事。
美國傳奇民謠歌手,奧斯卡最佳紀錄片《尋找隱世巨聲》主角羅德里格斯(Sixto Rodriguez)在周二(8日)逝世,享年81歲。他的死訊在其官方網站公佈,並對他的離世表達哀悼。
能夠將情緒病宣之於口並非易事,人們在評論他們「為甚麼不開心」之前,對於他們的經歷和感受又了解多少?由香港藝術中心及首爾獨立電影節合辦的「韓女獨有戲」,挑選八部由韓國女性執導的獨立電影放映。其中由金見覽導演的紀錄片《母女攻心》,從一對母女的對話展開,讓我們得以窺見那些在情緒病背後,埋藏着的壓抑與創傷。
《尚未完場》中的主角歐德禮(Harry Odell),是曾叱吒一時的娛樂大亨,香港的文藝拓荒者。時至今日,他的名字卻似被遺忘。徐岱靈與電影另一導演祁凱達卻因對這段歷史的痴戀,執意把歐德禮的故事拍成電影,讓他的名字在歷史洪流中不致湮沒。「自己歷史自己寫」,是電影中的對白,也是導演徐岱靈拍攝這電影時的感悟。「我想大家愈來愈意識到,歷史中很多東西被埋藏了。歷史是汰弱留強的,沒有人去說的話,真的會被世人遺忘。」電影名稱定為《尚未完場》。因為她相信,只要有人願意記得,我城的故事仍然尚未完場。
「第四十七屆香港國際電影節」今年回歸一貫春季檔期,將於3月30日至4月10日以實體及網上混合模式舉行,開幕電影選來兩部港產重頭戲,包括許鞍華執導以詩會友的紀錄片《詩》,以及「焦點影人」鄭保瑞執導、影帝林家棟夥拍楊樂文主演的黑色驚慄電影《命案》,為今屆盛事揭開序幕。
已正式開幕的M+戲院,早前放映首場森山大道紀錄片《過去常新未來總是回顧》,電影當初公開時曾發表過旁述是演員菅田將暉,但有入場觀眾發現其開頭獨白被刪去,雖不至於對劇情敘事有太大影響,但這四分鐘卻記錄了菅田將暉與森山大道之間的微妙緣分。
俄羅斯獨立電視台TV Rain在上月初被逼暫停營運,並在和觀眾說再見後播出芭蕾舞劇《天鵝湖》,意有所指,因為《天鵝湖》是蘇聯領導層更替時電視台循環播放的劇目。TV Rain如何在國家牢牢控制的夾縫中,走出十多年的獨立新聞之路?關於TV Rain的紀錄片 《F@ck This Job》則呈現了一班傳媒人與政權、與觀眾跳的連場探戈。
疫情之下,相信每一個人都有一種被困的感覺,口罩困住了嘴巴、城市困住了身體、隔離政策困住了自由,大家成了《進擊的巨人》裏的帕拉迪島居民,被一重又一重城牆阻隔起來。有見及此,今年的「香港亞洲電影節」以「解禁多元 破隔十八」為主題,透過片單中的電影,讓大家勇於解除一些枷鎖、禁忌,甚至價值觀。
黃肇邦拍紀錄片拍了十年,三部長片《子非魚》、《伴生》、《3cm》走入香港的基層及邊緣群體,紀錄片然後反映出他們面對的困難。2020年香港遭受疫情、國安法夾擊,經濟不景氣,人們情緒都不好過。
緬甸軍方近月發動政變,引起全國各地民眾上街示威及軍方持續至今的血腥鎮壓。身處香港的我們自緬甸政變以來,靠當地抗爭民眾上傳到互聯網的片段及圖片,得以緊貼當地形勢。百老匯電影中心亦舉辦特備節目《看見緬甸》,為香港觀眾放映五部關於緬甸的電影。如Mike Kwan所言,紀錄片是對抗遺忘的重要力量,代受到壓迫的人民發聲、暴露野心家的大言不慚,更令世人看見緬甸。
第93屆奧斯卡金像獎頒獎典禮公布入圍短名單,挪威導演Anders Hammer執導的紀錄短片,以「反修例運動」作為主題的《Do Not Split》(不割席)入圍最後十強,導演在Twitter發表感言,很高興看到來自香港的各種迴響,並讓各界關注此刻香港的人權狀況。
天、海、竹、風、戲台、巴哈,構成了卓翔的《戲棚》。《香港電影2019:時代影像》的影評說竹是物質元素,也是精神元素,宇宙有竹生成,空實自足,竹構成了空間,空間構成了電影。而這套電影是安靜的,鄧小樺說這讓我們得以注視空間的本質,是一種有情的低語,卓翔則在專訪裡解釋,靜是為了不打破空間的能量,因為戲棚這個空間最精彩的,導演最想帶給觀眾的,是一種身在其中的純粹體驗。
2020年3月21日,獨立電影策展人、青年學者張鐵樑因胃癌逝世,終年37歲。他是本地獨立電影策展者,是「中國獨立紀錄片研究會」的唯一香港成員,也是雨傘運動紀錄片《亂世備忘》的監製。英年早逝,獨立電影導演陳梓桓與作家鄧小樺懷著悲痛,記下與張鐵樑那些未竟之事。
對真實定義得愈實在,這種東西就愈是虛浮和不存在。反過來,真實不是要去定義,而是要去「接近」,這也是我現在辦「香港真實影像協會」的初衷。
香港進入抗爭年代,日本六十年代末的三里塚抗爭與香港的守護菜園村運動相似,於是小川紳介由1968年至1977年期間紀錄三里塚抗爭的七部電影開始走進香港人的視角;大津幸四郎、代島治彥在2014年導演《抵抗的代價:活在三里塚》在抗爭五十年後重訪參與者,就是要探索歷史的現代進行式;到2017年,代島治彥再導演《三里塚:伊卡洛斯的殞落》,在這探索之上再走前一步。
我很同意紀錄片存在一種與史實改編的電影存在不同形式的政治性。以光州事件為題材的《逆權司機》、《逆權大狀》、《華麗的假期》等固然深入民心,但這些電影呈現的不止是歷史背景的共時性(synchronicity),還有富娛樂性的故事,政治性固然存在,但相比起紀錄片,政治的多元性則更豐富,抹去娛樂的追求,就呈現了更真實、更全面的影像,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探索社會。《金君是誰》聚焦於一個身份不明的金姓市民軍,以不同人對其身份的一個論述,去窺視他們對一場轟動全國的歷史事件的看法。
從斷壁殘垣的古巴來到香港,經過一整天的旅行,克服了十二小時時差,古巴花旦何秋蘭、小生黃美玉,在香港藝術節題爲「名伶花旦展演話當年」的演出中,盛妝登台演出三個王寶釧折子戲︰《拋繡球》、《西蓬擊掌》、《平貴別窑》。時隔六十年,八十七歲的秋蘭和八十九歲的美玉重新回到後台的梳妝鏡前,享受化妝、衣箱的協助。